三天时间,萧夜除了每天雷打不动的清晨练刀,再去战兵营巡视军务,手痒了去打两轮火/枪,其他的时间,就是和靳三娘在石堡里外转转,天意擦黑,就回屋里睡觉去了。
从抗拒到半推半就,再到抵死相迎,靳三娘转变的很快,在外人眼里这个强势冰冷的靳家掌柜,到了萧夜的火炕上,就转身成了一个美娇/娘,贪吃到了天亮。
自打被迫上了火炕,靳三娘是视线就没离开过萧夜,不论清晨在院里看萧夜晨练刀法,还是站在堡墙上看他和军士们一起背着沉重的背包,绕着石堡无休止的长跑,还是跟着他驰马去磷石矿遛弯,她眼里的亮光越来越旺盛。
这个该死的小男人,年纪还比自己小两岁,但是行事老道,办事果断,没有半点的疲沓,比起内地里的那些青年俊秀,内里的精神头多了那么一点,她说不出来。
但就是这说不出来的味道,让靳三娘有些欲罢不能了,更何况萧夜手里还掌握着那下金蛋的商货渠道,她自是不愿离开了,否则亏大了。
还有半年的守白期,靳三娘恨不得马上就跳过去。
她不知道的是,萧夜不经意间在靠近磨坊百步左右,就已经查看了加工中心的军民目录,发出的指令也让石关屯地底下多出了几大堆的各种物品。
发给马道石堡康红原的命令,也让斥候传达到了鹰爪堡,那里的信哨会传信给通讯队,不耽误接下来王贵和商家的交易。
但是,有了新的三家商户直接交易,那么和石关屯那里的交易,主动权第一次落在了萧夜手里,这让他很是爱惜身边的这个女子,带在身边也不觉得累赘。商家逐利的竞争,让他无意间打开了眼界。
靳三娘没有生育过,身子骨娇软如玉,多日的灌溉后,她这才发觉有些不妙了,等到萧夜再次赏出阵阵麻酥后,她顾不得浑身无力,翻身就趴在了他的身上。
“要是有了孩子,那该咋办,你可是害死我了,”粉拳砸在萧夜结实的胸口上,靳三娘眼泪汪汪地不知道该如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