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阴沉沉的，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小区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静谧。
李默静静地站在门口，看着王宇凯和钱莉莉提着大包小包。
眼神瞬间犀利起来，仿佛能看穿他们的心思。
“李哥，上次是我们不对，实在对不住您。”王宇凯满脸赔笑。
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，双手恭敬地递上一大袋物资，声音里带着几分讨好。
“这些东西，是我们的一点心意，还望您收下。”
钱莉莉紧跟在王宇凯身后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，她下意识地拽了拽衣角。
将手里的物资又提紧了些。
李默扫了一眼那些东西，古朴包装的茶叶，印着赤红大字的华子。
还有几件看上去价值不菲的古玩，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。
这次，他没有丝毫犹豫，伸手接过，动作干脆利落。
“说吧，找我什么事？”李默转身，慢悠悠地走到小凳子前坐下。
翘起二郎腿，神色淡然，仿佛刚刚收下的不是厚礼，而是再平常不过的物件。
王宇凯和钱莉莉对视一眼，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。
屋内陈设简陋，一张满是划痕的折叠木桌，三张破旧的塑胶板凳，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寒酸。
王宇凯倒是没有丝毫嫌弃，很自然地坐下，还拍了拍身边的空位，示意钱莉莉也坐下。
钱莉莉却有些犹豫，眼神里满是嫌弃，在王宇凯的一个眼神催促下。
才不情愿地坐下，屁股只沾了板凳边缘，身体还微微向外倾着。
“李哥，您上次说的病毒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？”王宇凯身体前倾，双手放在膝盖上，脸上堆着笑，语气尽量显得委婉。
李默深吸一口烟，缓缓吐出一个烟圈，眼神变得冰冷，直直地盯着王宇凯：“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？是我说得不够清楚？”
王宇凯背后瞬间惊出一身冷汗，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