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了马匹。
这时,身后背有一人的钱通是焦急的,他一边挥动着滴血的长刀胡乱的收割着地里的麦芒,一边奋力向高禅靠去,用略带嘶哑的声音大声责问道:“傻哥哥,为何来此?”
高禅并未理会,只是万般欢喜的笑看了他一眼,翻身上马,接过古庙抢来的一弓和箭囊后,立于钱通、古庙之间连连出箭。
古庙在前奋力的撕裂着那如潮水般永无停歇的胡兵。
高蝉居中,沉弓放箭,指点着四处胡兵的死亡,,尤其是胡将。
钱通殿后,巧妙的借用背上的人质,护卫着后方,自己则用长刀护卫高蝉两侧的安宁。
毕竟,三个人之间的配合,已经到了极致默契的程度。
在攻防有序间,仿佛是一片红海中荡着的一叶扁舟,使凭它风吹浪打去,也还是快乐的荡漾其间,令这一片汪洋大海生了好些烦恼。
事到如此,胡人这才越发懊悔不已,千错万错,错就错在为何会让这三人聚在一处。
本想着一锅炖了省些麻烦,现在却让人家在自己的锅里翻了天。
于是乎。胡兵叫嚷着、咒骂着,在懊悔的大统领的驱赶下,更加疯狂的向三人围扑过来。
高禅冷眼看着身周,寻找着四周每一个准备嘘隙偷袭的胡人,用手中的箭,刺穿他们的生命,震慑着每一颗蠢蠢欲动的心。
一名胡将偷偷将手中弓起,满玄……
一箭飞至,噗的一声,当即下马。
不是胡将的一箭,因为那一箭还未射出,而是胡将自己持着弓躺于马下,左眼有一支利箭插入。
一边点杀着四处的生命,一边聆听胡人的言语,至此,高禅方才明白,原来钱通和古庙将人家胡国的五王子给掠来了,钱通后背的人就是......
嘘了个机会,高禅在连连射杀十来人后,回身看了一眼那一脸苍白与疲倦的五王子。
他一身黑色的皮肤,肥胖的身子,嘴里塞有一物,如一只粽子般与钱通捆绑在一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