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。
床头柜上的手机，开始了高频震动模式。
嗡嗡嗡——嗡嗡嗡——
那动静，激烈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起飞。
曹凡被这魔音贯耳，烦躁地在被子里拱了拱，伸手在床头柜上胡乱摸索。
“哪个孙子……大半夜蹦迪呢……”
他嘟囔着，眼睛都没睁开，凭着肌肉记忆划开了屏幕。
刺眼的亮光瞬间驱散了睡意。
一个鲜红的“99+”角标，明晃晃地挂在围脖APP图标上。
曹凡的眼睛，唰地一下，瞪得溜圆！
“卧槽？！”
他一个鲤鱼打挺，从床上弹坐起来，睡意全无。
什么情况？
怀着一种中彩票般的忐忑和激动，曹凡点开了围脖。
首先映入眼帘的，是粉丝数。
二十万？！
曹凡揉了揉眼睛，怀疑自己没睡醒看花了。
没错！
二十万！整整二十万粉丝！
从十几个到二十万，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？！
“我……我这是火了？！”
曹凡点开昨天那条孤零零的动态。
评论数：2万+！
转发数：1万+！
点赞数：5万+！
“哈哈哈哈！”
曹凡忍不住笑出了猪叫声，
“我就说嘛！是金子总会发光的！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！哥这该死的魅力，终究是藏不住了啊！”
他兴冲冲地点开评论区，准备接受粉丝们山呼海啸般的彩虹屁洗礼。
然而……
第一条热评：“滚！外卖员也配演东华帝君？！”
曹凡脸上的笑容，瞬间僵住。
“嗯？”
他皱了皱眉，以为是哪个黑子乱入。
继续往下看。
“抵制曹凡！还我帝君！#外卖小哥滚出娱乐圈#”
“长得人模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