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…别去…”梦呓中的陈小柒突然抓住他的衣角，“有危险。”
陈戮摸着妹妹的头：“放心，会没事的。”
“那你拿上这个！”陈小柒把对讲机递出。
陈戮接过后，转身来到外面，现在是宵禁时间，天空中盘旋着巡逻的直升机，正在用大灯照向地面。
陈戮把菜刀插回烤车夹层，刀柄缠着的绷带浸透辣椒油——这是唯一能掩盖血腥味的东西。
凭借熟练的是手，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躲避直升机的探照，陈戮顺利找到了通往黑市的暗道。
直升机往这边照过来时，他推着烤车消失在浓雾里。
第三城墙黑市比白天更热闹，变异兽肉在铁板上滋滋作响。
陈戮的烤车刚支起来，穿貂皮的光头就带着打手围上来。
“哦，来了。”陈戮心里默念道。
“新来的？”光头踢翻调料罐，“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？”
陈戮慢悠悠擦着铁签：“前几天有个镶金牙的也这么问，后来你猜怎样了？”
他翻动烤架上的肉串，“后来他的牙成了这位的挂坠。”
光头这才注意到，烤车把手上挂着枚带血的金牙，齿缝还卡着林天南家族特供的雪茄丝。
“你特么找死！”光头刚摸出指虎，突然僵在原地——他的貂皮内衬里粘着片冰晶，正是林天南召唤冰龙的残留物。
陈戮的菜刀已架在他脖子上：“带我去见供货的人。“刀锋压出一道血线，“或者我把你串成奥尔良风味。”
穿过三道暗门后，恶臭扑面而来。
陈戮看着流水线上悬挂的神骸残肢，终于明白黑市的肉源从何而来。
穿白大褂的胖子正在给一条触须注射药剂，针管上刻着妹妹袖口的蛇形徽记。
“你们在喂神吃人？”陈戮踹翻冷冻柜，跌出的尸块脖颈都有针孔。
胖子慌忙按下警报器：“不过是让神明更亲民些…”他突然抽搐着倒下，后颈插着陈戮烤车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