泊中,胸口的枪伤位置和赤井秀一三年前的狙击记录完全吻合。
“这些照片……”灰原的声音发抖,“你是从哪里来的?”
墨染抬头时,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睛:“在学校后山捡到的呀!灰原同学的脸色好差,要不要吃颗糖?”他递出的水果糖包装上,印着和APTX4869解药相同的化学公式。
帝丹小学后巷。
琴酒的风衣扫过墙角的监控死角,皮鞋尖碾碎了半片玫瑰花瓣——和有希子发间的品种一致。耳麦里传来伏特加的汇报:“BOSS,‘冥王’今晚要拍卖一批军火,地点在……”
“知道了。”他盯着墙上的涂鸦,用火柴点燃了一张纸条。火苗跳动间,浮现出墨染的字迹:“Gin,你在伦敦塔留下的弹壳,现在正在阿笠博士的显微镜下哦~”
远处传来警笛声,琴酒转身时,看见巷口站着个戴针织帽的少年。月光照亮对方手腕的银翼纹身——那是他亲手给组织王牌赛车手纹的标记。
“好久不见啊,琴酒哥哥。”墨染举起手机,屏幕上是伦敦塔爆炸案的监控截图,“需要我帮你销毁证据,还是……”他突然歪头,“帮你向那位先生问好?”
琴酒的手指扣向扳机,却听见通讯器里传来贝尔摩德的轻笑:“开枪的话,你手里的徽章可就再也凑不齐了哦~”他猛然想起,自己风衣口袋里的半枚蛇形徽章,不知何时变成了墨染的校徽。
深夜,墨染的课桌抽屉
手电筒的冷光映着墙缝里的血字,墨染用指甲刮下一层墙皮,放在舌尖尝了尝——是陈年血迹混着APTX的苦味。
他掏出笔记本,在“乌丸莲耶死亡时间”一栏画了个问号,旁边贴着从赤井办公室偷来的监控录像截图:
1999年1月6日,工藤新一失踪当晚,有希子的车曾停在多罗碧加公园后巷,而那里正是乌丸莲耶“死亡”现场的三公里范围内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他合上笔记本,指尖抚过抽屉深处的刻痕——那是用乌丸家密码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