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
“墨染的血型是AB型,工藤新一是A型……”她想起今天在仓库看见墨染蹭破的手,血珠落在地上竟诡异地凝结成蛇形——那是乌丸家族特有的凝血因子。
父亲曾在日记里提过,只有直系血脉才会出现这种反应。
东京湾货轮上,琴酒捏碎了手中的易拉罐,可乐顺着指缝滴在甲板上。
贝尔摩德的短信还亮在屏幕:“小BOSS在仓库玩得开心哦”他盯着远处仓库的灯光,想起刚才在帝丹小学后巷捡到的校徽,背面刻着“乌丸夜”三个小字——那是他亲手刻给组织继承人的名字。
“琴”伏特加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,“码头的监控都被黑了……”
琴酒摸了摸风衣内袋,里面躺着半枚蛇形徽章,边缘还带着墨染的体温。
他轻笑一声,对着海面低声说:“你以为用果酱和假徽章就能骗过赤井?当年你父亲用同样的把戏,可是骗了我整整三十年。”——那个总穿着白大褂的男人,总说要“给儿子一个干净的世界”,却在实验室爆炸时把孩子推给了他。
仓库内,
赤井的手突然扣住墨染的手腕,把他拽到仓库角落的光柱里:“你的手表,借我看看。”
墨染心里一紧,这块儿童手表里藏着Zero系统的核心芯片。
“老师要看时间吗?”他装傻地按亮屏幕,卡通表盘发出七彩光,“现在是晚上七点十五分哦!”
赤井的拇指碾过表带缝隙,摸到了金属接口:“这型号的手表,去年就停产了吧?”他扯开表带,露出下面的银色纹身——和仓库里的徽章一模一样,是条盘成环的蛇,尾尖抵着剑尖。
墨染的心跳漏了一拍,故意让眼泪涌出来:“老师弄疼我了……”
赤井的动作顿住了。
男孩眼里的水光让他想起三年前在纽约,工藤新一被贝尔摩德追杀时也是这样的眼神。
他松开手,把手表扔回给墨染,转身时风衣扫落了墙角的纸箱,里面掉出一叠照片——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