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把教室的窗帘染成橘红色,墨染蹲在讲台边捡粉笔头,听见身后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。
赤井秀一的皮鞋声在空教室里格外清晰,停在离他三步远的位置。
“江户川同学今天的运动会表现很精彩。”
赤井的影子笼罩下来,袖口沾着的粉笔灰和墨染校服上的一模一样,“你拔河时的握力,短跑时的起跑反应——都让我想起一个老朋友。”
墨染捏着粉笔的手微微收紧,在掌心留下红痕:“老师说的是足球部的学长吗?我昨天看见他在练习射门,偷偷学了一下。”
他仰头看着赤井,笑得眼睛弯成月牙,却不巧在镜片后看见赤井手里捏着的照片——是今天运动会上他摔倒时的抓拍,膝盖的伤口正在以着异常快的速度愈合。
赤井蹲下,和他平视:“你父亲是赛车手,对吗?”手指划过墨染手腕的纹身,“蛇形图案在赛车界代表‘死亡弯道征服者’,巧的是,乌丸家族的族徽也是蛇形。”
墨染的睫毛剧烈颤动两下,故意让粉笔头掉在赤井的皮鞋上:“老师知道的好多!爸爸说蛇是最聪明的动物,会把自己的鳞片藏在石头底下哦。”
他弯腰捡起粉笔,指尖不经意划过赤井脚踝的伤疤——那是三年前在摩天轮上,工藤新一用麻醉针划伤的位置。
教师办公室的抽屉里。
赤井的笔记本摊开在台灯下,最新一页写着新的调查结果:
墨染握力:120kg(同龄男性平均35kg)
跑步步频:210步/分钟(专业运动员水准)
纹身位置与乌丸莲耶1945年尸检报告完全重合
血型矛盾:AB型(工藤新一A型,有希子O型,优作AB型)
他的钢笔尖在“血型”一项划出深痕,突然想起今天在医务室看见的场景:墨染的血珠滴在瓷砖上,竟自动聚成蛇头形状。
抽屉最深处的档案袋里,装着1999年多罗碧加公园的监控截图——工藤有希子抱着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