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原哀盯着排水口瓷砖上的蛇形凹槽,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。
墨染的血样腐蚀出的痕迹,和母亲日记里画的乌丸族徽分毫不差——那是连组织档案都没记载的细节。
她突然想起今早整理实验室时,在储物柜最深处发现的银翼赛车贴纸,边角同样印着这种蛇形纹路。
“灰原同学?还没为我检查牙齿呢。”墨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,“你脸色好差,是不是感冒了?”
她慌忙转身,看见男孩正用袖口擦拭显微镜,发梢还滴着刚才清理碎玻璃时的水。
他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樱花手帕,绣着的银线花纹让灰原瞳孔骤缩——那是乌丸百货1945年的限定款,连她母亲的日记里都只提到过一次。
“没什么,下次再给你检查。”灰原别过脸,将载玻片碎片藏进实验服口袋,“我想起还要帮博士整理资料。”
她抓起母亲的日记就要离开,却在转身时听见墨染的脚步声突然变轻——那是刻意放轻脚跟的走路方式,和记忆中工藤新一躲避跟踪时的习惯一模一样。
阿笠博士的地下室泛着化学药剂的气味,灰原把瓷砖碎片放在扫描仪上,屏幕立刻跳出警告:“检测到乌丸莲耶基因序列匹配度87%”。
博士的放大镜滑到鼻尖:“这不可能……工藤新一的DNA怎么会和乌丸莲耶有关联?”
“不是新一哥哥。”灰原的手指划过日记里“适配者”的段落,“是墨染,他的血液能腐蚀瓷砖,愈合速度快得反常,还有……”
她翻开从实验室偷拿的墨染头发样本,发丝在紫外线灯下发着微弱的银光,“和APTX4869产生共鸣的特征,全部吻合。”
博士突然想起什么,从保险柜里抽出份泛黄的文件:“1999年工藤优作寄给我的信,说他在调查‘银色子弹计划’,里面提到过‘将乌丸的血脉注入新一体内’——”他的声音突然卡住,“当时我以为是比喻,现在看来……”
灰原的视线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