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穿比基尼教冲浪潜水吗?”下了高架,周宴西一个甩尾,猛地将车停在路边。
他伸手扣住南胭的手腕,大力将它往上抬,“你要不要好好看看你这双手,你母亲是要你用它来弹琴作画的,你却用它做了什么?洗盘子,在茶餐厅端茶送水?还是任由印度佬花一个几百元的时薪就能买你一笑?摸一摸它?”
遮羞布被倏然撕开,南鸢有些恼羞成怒:“这是我的事!”
“你的事?南鸢,你该清楚,我从来不喜欢得寸进尺的人,你南家的债务何止千万,你知道不知道南乾明的窟窿到底有多大?”
南鸢听着,脸上有片刻迷茫。
她不知,她真的不知。
母亲嫁给南乾明后,他好吃好喝供养她们。
母亲是闲散贵妇,每日喝喝下午茶,打打牌,她上的也是最好的女校。
只是在南家破败了,她才隐约知道,继父欠了很多钱。
“我拿上千万出来替你解决麻烦,结果你要和我玩柏拉图,合适吗?”
周宴西手劲挺大,南鸢挣不开他的桎梏,只能努力扬起脖颈与他对峙。
气氛一触即燃。
忽然,一阵急促的电话铃音响了起来。
听见是那特殊老式的铃声,周宴西轻嗤一声。
他松开扣着南鸢的手,直接拉开了车内的储物盒,里面躺着一支震得发颤的手机。
南鸢撇了一眼,来电号码被隐藏了。
她是聪明人,身形微动正要下车,周宴西却抬手阻止了,“没事,不用。”
下一刻他就将手机拿出来,按起接听,对着电话说:“牛鬼蛇神又来了?什么?老爷子醒了?”
周宴西一边夹着电话,一边伸手指向车载冰箱。
一副公子做派。
南鸢将冰箱打开,拿出里面的水,拧开,递给他。
周宴西的表情一瞬间有些难看,“让你自己喝水。”
他转过头不再理她,静静听完电话里的传话,薄唇翕张:“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