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操？”
陆川忍不住摇头，“那我只能说你又猜错了，我和曹操之间的关系，他既不是我的敌人，也不是我的盟友，而是……我的客户。”
“客户？”
陈宫有点想不明白，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。
“什么叫客户？”
“简单一点说，就是我和曹操之间只是生意关系，他从我这里采购物资，或者我从他那里得到我想要的东西，仅此而已。从这个角度出发，吕布也是我的客户。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
陈宫依旧不解，“陆大人，如今的情况你应该是能看清楚的，曹操是兖州牧，一旦曹操击败吕将军，下一步必然是统一兖州，而陆大人在陆县，迟早会成为曹操的目标！
到了那个时候，曹操发动整个兖州的力量来对付你，你要如何应对？
你不会以为单纯依靠陆县的力量，就能对抗曹操吧？”
“为什么不能呢？”
陆川反问，“你不会以为这次曹操主动退兵，是因为你们的反抗太激烈吧？”
陈宫再次沉默，虽然他没有离开濮阳，但也知道陆川率领一支一万人的骑兵出现在了东阿附近，让曹操不敢全力进攻吕布。
可越是这样，陈宫就越想不通。
既然陆川不想让曹操击败吕布，那为什么不直接和吕布结盟呢？
陆川没有给陈宫解释太多，起身说道：“公台先生，你要明白一点，我从来都没有要和吕布结盟的意思，过去没有，现在没有，将来也不会有！我能够保持中立，不帮助曹操对付他，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了。
如果你的消息足够灵通，应该知道程昱已经提前来找我了，而我之所以没有答应程昱的条件，只是因为他开出来的价格太低了而已。
最后呢，给你和吕布一个忠告，不要再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，如果吕布想活命，就做好和曹操拼命的准备吧。”
留下最后一个忠告，陆川就离开了，丝毫不理会陈宫还想继续争取陆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