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李季边吃边问道。
“还行。”
秦华轻轻点了下头,教官说她的枪法已经达到合格标准,就是格斗差点儿火候。
“过两天,站里有一批犯人要处决,到时候给你练练手。”李季心想实践是检验成绩的唯一标准。
“拿活人练手?”秦华声音带着一丝迟疑。
“就算你不杀,行刑队一样会杀了他们,与其让他们死的毫无价值,还不如让你练手。”李季道。
“长官……说的有理。”锤子一边大口吃饭,一边帮腔道。
“是。”
秦华幽幽叹了口气,来上海之前,她已经杀过人,直到今天仍心有余悸。
吃完饭。
李季让锤子把车开走。
随后,他把院门关上,让秦华打开电台,给上海虞墨卿发电,询问近况。
发了电报,秦华守在电台前等着接收虞墨卿电报。
李季回他屋子换了身西装,白衬衫、领带,皮鞋擦的锃光瓦亮,整个人英姿挺拔,俊朗不凡。
从民房出来,已是傍晚,他往前走了一截路,挥手拦下一辆黄包车,前往江滩上的江华号邮轮舞厅。
晚上。
七点多。
夜幕降临。
江滩上人流如潮,喧嚣声不绝于耳。
李季从黄包车下来,感受着民国年间独有的江滩风情。
江边停着一艘巨大的邮轮,据说是北洋时期建造的最大一艘汽轮机船,因为机械故障不能航行,被一名英国佬买下改造成邮轮舞厅,火的一塌糊涂,上至达官显贵,下到平民商贩,来者络绎不绝。
当然,邮轮舞厅的消费可不便宜,一般的平头老百姓,只能在江边踮脚瞭望一二,不敢进入其中。
一到晚上,江边灯火通明,站在岸边,能够清楚听到邮轮舞厅传出来的歌声。
李季迈着矫健的步伐来到江华号邮轮舞厅门口,在检票口买了两张舞票,往周围扫了几眼。
突然,有人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