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埋尸。
“此事干系重大,一丝一毫的口风都不能外露,否则,家法处置。”李季一脸严肃的道。
“家法?”
蔡清溪挑了挑眉:“什么家法?”
“当然是军统的家法。”
“我不是你们军统的人。”
“可你是我一手发展的线人,算是半个军统人员,自是要遵守军统的规矩。”
“你……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
李季拉开车门上去,一脚油门轰下去,调转车头,从小道驶出去。
蔡清溪气的跺了跺脚,心想这什么长官,大清早的让她处理尸体,真晦气……。
她把保姆的尸体扔到后备箱,开车返回王家巷,叫了两名亲信,带上硫酸,前往汉阳乡下的一座大山,那里有一个天坑,深不见底,是帮会处理尸体的最佳地。
武汉站。
一大早。
天色阴沉。
飘着毛毛细雨。
一辆黑色轿车从外面驶进来。
李季推开车门下来。
他刚下车,就看到锤子跑过来。
“长官,您早上怎么没在家吃饭?”锤子小声问道。
“昨晚站里有任务。”李季叮嘱道:“我不在家这件事,不得对任何人说起。”
“长官,我明白的。”锤子忙点了点头。
李季知道锤子嘴巴紧,只要是他叮嘱过的事情,锤子不会外泄半个字。
旋即。
他迈着矫健的步伐从办公楼进去。
来到办公室,他把文件整理了一下,泡了一杯茶,处理今天的琐事。
武昌组的徐世晋率先来汇报。
汇报完毕。
他小声道:“长官,卑职早上听到了一些谣言,似乎对您有些不利。”
“哦,我的谣言?”李季微微一怔。
“卑职早上刚到,就听行动科那帮人私下议论,说是昨晚上您抱着安科长进乐家属区大楼……。”徐世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