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身体模模糊糊,就像是最早见到基里曼那几次一样,所见所闻都有些模糊。
他落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,看着远处的察合台正在弹一把乐器。
好像是一种弦乐竖琴,顶端是飞扬的马头雕刻形状。
那鬃毛飞舞的姿态很有在一往无前的草原上驰骋的气势。
身边是正在吃草的白疤。
还行,看来这位弟弟没有留下什么心理伤害,周围的草原部落生活看起来也平平淡淡,没有什么危险。
亚伦这才放心离开。
他倒是没看见,另一边,察合台直接把白疤的缰绳额外延伸出来一段绑在了他的腰带上。
察合台永远不会失去他的白疤!
把三个弟弟全部看望结束之后,亚伦才沉沉睡着。
他有些搞不清楚,做梦不就是睡觉嘛,每次做梦之后,反而会陷入更深沉的睡眠。
不过这种深沉睡眠之后,因为在梦境之中穿越时空所带来的疲惫感觉,就会消散一空。
难道是身体的自我补偿?
可是父亲每天睡得跟头猪一样,也不见他清醒的时候多么有活力。
那老东西只在吃饭的时候很有干劲。
此时,被儿子念叨着的老父亲安达,正和马鲁姆一起,只在腰间挂着半边布条,走进了优努神庙之下的工坊。
安达展示了手上厚厚的老茧,马鲁姆则是用拳头殴打木头桩子直到对方埋入孔位之中。
两人以此获准成为法老的工匠,参与进去这可憎造物的铸造过程。
安达制造了一片忽视区域,好和马鲁姆靠在通风的区域摸鱼。
他又不是真来干活的,而是来毛点东西。
这个位置居高临下,正好能看见中央熔炉区域,那仿佛鲜活着的火焰核心的位置。
“这战车不错,就是我不太喜欢青铜绿色或者深沉的金属黑,多少年了,这帮恶魔的审美就没怎么变过。”
安达对瓦什托尔的审美发表锐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