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都可以当了。
理所当然的,看到是一只大黄猫开门,并且还煞有介事地仿佛在说人话,那门外的人吓得腿一软差点趴窝。
赵以孚淡淡地说:“客人不必惊慌,不过是家中养的几只通人性的狸奴而已。”
他稳定装杯,也是把来客给镇住了。
这人正是徐管家,他被这一吓之后就没有再直起腰来过,就这么弯腰低头端上了一盘银两。
具是二十两一锭的银锭子,这么一盘上横竖摆着五十个银锭,那就是一千两了。
好家伙,这可真是一大笔。
赵以孚没有邀请他进门,徐管家也就不敢进门,只是端着银锭杵在门口躬身道:“赵公子,这是我家老爷送来的赔礼,希望公子能够原谅老爷爱子心切。”
“另外,老爷非常喜欢公子赠送的那幅画,老爷愿意另出千金作为画资。”
赵以孚却淡淡地说:“我已经说过了,那幅画是我为全同期之谊而作,勿要以金钱羞辱之。”
徐管家连忙应道:“公子恕罪,是小的嘴笨。”
说着将第一盘银子放在了门内,又从旁边的侍从的手里再接过一个同样摆着五十个银锭的盘子道:“这是老爷答谢公子抓住谋害少爷真凶的,请公子笑纳。”
赵以孚奇怪地问:“你们又找过许知州了?”
徐管家点点头说:“是的,老爷和知州大人本就是至交好友。”
赵以孚道:“好,还有事吗?”
居然没有任何推辞的意思,一副坦坦荡荡该拿就拿的样子也着实让徐管家给整不会了。
这收钱也忒利索了,就感觉感情没到位啊。
的确没到位,连门都还没进呢。
其实赵以孚是真不想交际,因为他觉得这都是在浪费时间。
又不是那种气味相投的好友,也不是宋玠、范进这样的贫贱之交,真没必要多说什么。
最终徐管家讪讪地告辞离开,从头到尾都没有进入赵以孚的家门。
但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