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乎。”
“只是这县里的亏空的确与钱家有关,这钱家的确派人刺杀了原县令,而那凶手也的确藏匿于钱家之中。”
“只是这一切都因为你的提前到达,或者说是因为禺州的消息没有及时送到,以至于他们没能做出应变而已。”
“这么算起来,这份运势其实只是让你早来了些,而他们没有对你的到来产生警惕,你想想这是为什么?”
赵以孚闻言立刻就想到了:“是那五只信鸽!”
“他们只放了五只信鸽,还正好都被我的猫咪给抓住了!”
秋鱼子笑着点头:“看,这就是你的运。其实只是在很短暂的一瞬生效了,而只是这一瞬却让所有的既定事实开始往对你有利的方形不断倾斜。”
赵以孚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。
他说:“如此说来,其实这也是可以用智慧来达到同样的目的。”
“我完全可以让我家老仆假扮我还在驿馆等待,而自己则是先一步到这峰林县中来查清楚一切,然后一击必杀!”
“如此,甚至都不需靠运势。”
秋鱼子道:“看,你已经明白了如何对抗运势了。智慧与力量,切记,无论何时都不要将希望寄托在运势上面。”
赵以孚认真地点点头,他觉得这掌门不愧是掌门,真是充满了智慧的一位长者。
这时那阅微居士道:“既然钱家案破,你那亏空补得上吗?”
赵以孚道:“本县田税亏空有十万两,府库亏空折合五万两,尚未去查验具体抄得多少钱货……不过无妨,还有另外几家,想必出了这事他们很愿意补上税银的。”
秋鱼子道:“亏空再所难免,那前任黄县令也不是什么有才之人,算是在预料之中吧。”
阅微居士道:“既然如此,那这次抄家所得就全部归峰林县衙门处置吧,回头我会给你补个公文的。”
这时严夫子则是板着脸说:“按照大徐律,那钱家袭杀县令罪不可赦。但念在这钱家三代内出过举人,故而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