驴车慢悠悠地走着,他们不徐不慢地来到了一处荒废的村落前。
这个村落的状况其实赵以孚早先就问过孙家主,说是山中瘴气溢出,导致全村人都在一场大疫中病死了。
这也是孙家在峰口镇对患病者如此警惕的原因,这里得病是极可能害死所有人的。
那拉扯的毛驴好像预感到了什么,直挺挺地站在村口不想继续往前了。
吴忠抽了两鞭子它还是不走,令他有些生气了。
“好个畜生,真就是头倔驴。”
“少爷,等我们回去以后一定要把它给换了,我看换匹马如何?速度还能快些。”
赵以孚听了摇头道:“我们南朝马匹可不便宜,没必要花那冤枉钱。真要换就换头骡子好了,这个更好养活一些。”
吴忠无奈地摇摇头。
可就在这个时候,车厢里面小虎慢悠悠地走了出来。
它一个灵巧的翻身就跳到了这头毛驴的背上。
这毛驴就一个哆嗦,立刻乖乖地继续前进。
这次小胡子没有跟来,因为还有一部分猫咪在县城里当差,做些光鲜靓丽的活,这都离不开它的统筹。
但小虎和花大妞都来了,在赵以孚的观念中这两位恐怕是猫咪们中的天花板级别,他还颇为放心。
这村子荒凉,杂草丛生。
说实话,这囚室山左近的四季并不那么分明的,可是在这里竟然已经明显地有了冬天的感觉。
萧瑟、死寂并且有种异常的冰冷感觉。
赵以孚在驴车上左右观望,周围的屋子都是静悄悄的。
正常来说一个村子约百户,这村子位于囚室山边缘周围地形展不开没办法种许多地,故而这里一片只有十七幢屋子,也就是十七户人。
虽然这些屋子看起来都颇为宽大,应当是每一户里都住了不少人,但现在是都空了的。
驴车停在了村口位置,赵以孚站起身来跳下了地。
他微微皱眉道:“附近下过雨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