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以孚对于可能出现的阉党毫无心理负担,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给师门使绊子了。
没办法,既然那皇帝将他当朋友,那么他就得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替对方考虑才行。
站在皇帝的立场上,一个趁手的阉党是绝对需要的,因为阉党本就是皇权的延伸,而皇帝本质上就是真正的阉党首领。
只是赵以孚显然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一些。
当他快要从囚室山中走出来的时候,就在某日夜晚遇到了掌门秋鱼子的拜访。
“掌门,您怎么来了?”
他打招呼。
秋鱼子的阳神负手立于原地,看着赵以孚无奈地揉眉头。
就算是阳神,那眉头也是紧紧皱起,显得很是烦恼。
他看着赵以孚说:“你是不是对陛下说了什么奇怪的事情?”
赵以孚懵了一下,随后他说:“没有啊……”
他看到秋鱼子严厉的表情,立刻缩了缩脑袋道:“给个提示呗,这些天我和他聊了不少东西。”
他丝毫没有疑惑为什么秋鱼子会知道这些,毕竟要想瞒过阳神真人那是几乎不可能的。
秋鱼子无奈地说:“近日皇帝忽然提拔了几个与宦官有关的人,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职位,但那透出的信号很不好……”
赵以孚听了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。
秋鱼子没好气地说:“是你干的好事吧?我帮你们牵线,不是让你带坏皇帝的,而是想要让你给皇帝支持我们变法的信心!”
赵以孚听了微微一愣,随后无奈地说:“我就知道,赢琮怎么可能正好在我得到《千里烟云画》没多久后也得到了另一卷,原来是掌门刻意安排的啊。”
秋鱼子点点头说:“你说的没错,虽然说赢琮一直都很坚定地支持我们的变法,可他和百年前那位道君皇帝一样,本没想到会成为皇帝,身边没有信任的人非常孤独。”
“我看你心思活泼又正好得到了另一卷《千里烟云画》,就想着正好趁此机会让你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