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血脉游走,在尾椎处拧成灼热的铁锁。
最后一杖裹着风声落下,张绍桢浑身瘫软,眼冒金星,面前停下一双粉底皂靴。
许良谟蹲下来,兴味盎然地拨了拨她的湿发,声音甜得像裹了蜜糖。
“桢表弟,痛不痛呐?哥哥帮你看看伤口如何?”
她咽了一口血沫,轻轻吐出一个字。
“滚。”
许良谟神色一变,刚要说什么,便被人猛地推了一把,险些摔倒,大怒道:“姓赵的!你跟这小白脸到底什么关系?这么护着她,怕不是搞了断袖吧!”
赵弘鄞轻蔑地看了他一眼:“早晚割了你舌头。”随即弯下腰,小心翼翼地将张绍桢抱了起来。
张绍桢怕他不管不顾也要检查她的伤势,出了国子监便要求他放她下来:“我的护卫来了。”
赵弘鄞果然道:“你伤得这么重,又没有丫鬟伺候,我送你。”
张绍桢哪敢让他送,执意拒绝,好在她的护卫邓池听见动静过来了。
“四少爷!您这是出什么事了?”邓池大惊失色。
张绍桢如蒙大赦,虚弱地朝他招手:“过来过来,扶我去车上。”
邓池忙上前从赵弘鄞怀中接过自家主子。
赵弘鄞看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:“为什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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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短几日,张绍桢二进槐花胡同。
二娘纪映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咬牙切齿:“杀千刀的畜生,打得这么重,早晚被雷劈!老天爷,可别落下病根才好!”
“轻点啊二娘!”张绍桢惨叫连连。
纪映忙放轻动作,心疼道:“都没一块好肉。在二娘这里将养将养,什么劳什子的国子监,甭去了!”
张绍桢疼得浑身打颤,满头大汗地答应下来。
五日后伤口结痂,她总算能下地走动,立即回了恭毅侯府。
杀进张绍槿居住的藕榭时,她的好弟弟正怡然自得躺在树下纳凉,听见动静眼皮子一掀,笑道:“哟,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