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中便罢了,偏偏自己落榜,而邀请他喝酒的那位却金榜题名,一时间好不风光得意。
这叫人如何能忍!
最主要的是,当时生怕影响两日后应试,二人当日所酌皆不算多。且本朝酒虽多酒性不猛,怎么也没到要上吐下泄的地步。
这不,思及此,这位杨姓学子回来后越想越不对,当即便阴谋论了起来。这才闹出了方才的闹剧,甚至还险些弄出人命来……
还别说,真就挺有道理的……
轻抿了口杯中清茗,安宁随口道:
“这位学子除去喝酒外,当日可用过其他?特别是大量服用过的?”
“哦,对了!”苏子瞻当即反应过来:
“杨兄早前还同我等都送了家里制的柿饼!”说着面上复又带了几分推崇道:
“听说还是官家之前庄上还特意改良的柿种,光是院子里养的几棵,结下的果子一家子足足几月都没能吃完,便一直在地窖里存着……”
“咳!”
安宁忍不住轻咳一声。
万万没成想这里头竟还有她的锅:
“咳,两位兄台有所不知,有些食材天然相克,尤其是柿子本就不易多食,尤忌空腹,若是再配上酒……”
虽比不得后世头孢配酒的杀伤力,不至于天长地久,可对彼时这些文弱书生来说,怕也够呛了。
这可真是……
轻酌着手中小酒,安宁都不知晓怎么说了。这倒霉劲儿的……
“竟还有这一茬!子安兄果真博学多闻。”抢在一旁的苏子瞻之前,这次开口的却是一旁的章惇。
只见眼前人径自抬眸,一双十足昳丽的凤眼定定的看着面前之人:
“方才在下于楼下取扇之际,曾无意间瞻仰过子安兄你的画作,依子厚浅见,其间似是蕴有道蕴,就是不知子安兄可是同道中人?”
话音落,不等安宁回答,一旁的苏子瞻便不由指着某人畅笑道:
“子安你怕是不知,你眼前这位子厚兄可是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