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的错,等忙活完一定陪您喝一个!”
“得嘞,就喜欢你小子这敞亮!”
牛爷笑着夹起一颗花生米送进嘴里,张着嘴一嚼,发出嘎嘣脆声。
毕竟是周末,平时在单位上班的街坊也来喝上一口,还有不少来买炒菜回家的,这一中午,可是把罗旭忙得够呛。
虽然老板郑建军一直让他歇会儿,可本来就迟到了,罗旭也不好意思停下。
直到快两点钟,才算是消停下来。
此时饭馆儿里只剩下牛爷、冯叔、李大爷这老几位。
他们几乎每天过来喝,有时候是晚上来,有时候中晚喝两顿。
喝完酒也不会马上走,相互递个烟便能聊上一个多钟头。
“大旭!”
见罗旭忙活完,牛爷招了招手。
罗旭立马在柜台打了半杯散酒,坐到了牛爷旁边。
平时他也经常会陪几位叔伯大爷喝上一杯,红光饭馆的散酒四块钱一杯,每次打完酒,他也会付上两块钱。
虽然郑建军私下都和他说不用付了,但他只说喝酒给钱的规矩不能破,也便一直付账。
“牛爷,您是不是又捡了什么好物件儿了?”
罗旭主动提杯喝了一口,开口问道。
牛爷一笑,从身旁的一个深蓝色旧布袋里拿出了一把紫砂壶。
“小子,帮爷掌掌眼?”
牛爷说完,便将一把石瓢紫砂壶撂在了桌面上。
罗旭一眼扫过,再上手一摸,便知道这是新的。
不仅如此,这还是一把灌浆壶。
紫砂壶一般都是手工制作,现代也有一些半手工,因用料上乘、工艺精细,再加上器型丰富,一直是不错的收藏选择。
而所谓灌浆壶,则是先把砂泥料打成泥浆,再用模具定型壶坯,最后将壶把、壶嘴进行粘合、烧制。
泥浆所烧自然不如紫砂料有层次感和透气性,通过模具定型也不会有手工制作的细腻纹路,而且不少灌浆壶还含有化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