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方敬远一双白眉皱了起来:“小王八蛋,你喝我酒,赔钱!”
“您不是说没喝吗?哪来的酒?我赔嘛钱啊?”
罗旭跟逗小孩似的说道,同时不忘瞥一眼方敬远怀里的酒瓶。
方敬远见瞒不住了,索性将瓶子撂下:“爷没喝,就是倒一杯闻闻!”
罗旭忍不住一笑,捏了几颗花生米放在嘴里嚼了起来。
“让您少喝是为了您身体,下次酒放我这,我必须管着点您了!”
“滚!你小子凭什么管我?”
说着,方敬远把那瓶酒又抱起来了。
罗旭无奈摇头:“得了,今儿当我没看见,对了爷爷,我有个物件儿您帮我看看?”
听到物件儿两个字,方敬远缓缓站起身,走到一边藤椅旁,坐了下来。
两眼一眯,蒲扇一摇:“先念叨念叨。”
“铜炉,狮耳,皮壳老,落款三个字……”
不等罗旭说完,老爷子眉毛一挑:“是琴书侣吧?”
罗旭心里咯噔一下,自己才说了几个字,这就猜出落款了?
不得不说,自己肚子里这点墨水儿要和老爷子比,那顶多算是一口唾沫。
“您圣明,但我看不到代,可明代特征巨明显!”罗旭走到方敬远跟前,蹲了下来说道。
方敬远沉吟半晌:“皮壳老……要看老到什么程度,落款要看字体和笔锋,这也让爷爷教你?”
听到这话,罗旭低头看了看铜炉:“皮壳到代不到年,落款篆书,笔锋顺畅、大气!”
方敬远闻言没有开口,而是伸出了一只手。
苍老的手上皱纹、血管清晰可见。
罗旭连忙将宣德炉捧起,只见老爷子只在表面摸了一把,便将手拿开了。
“多钱收的?”
“二百!”罗旭道。
“高了!”
方敬远眼睛都懒得睁开。
罗旭笑道:“爷爷,您当你那时候呢?现在物价不一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