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姓氏的名字,那就代表愿意为她赎身,让她重新成为良家女。
“既然你是在这水边邀字,那以后,我便叫你左沅……去牵匹马跟上我吧。”
刘备看了看清澈的河水,朝她点了点头:“昨夜的鼓打得很好。”
……
涿郡。
太守府。
“……瓒往雒阳上贡,途径中山,却在滋水渡口遭遇郡兵截杀!贡物全部被劫,仆从死伤无算……幸好义从来援,瓒便抓了俘虏为证,那些郡兵皆是张纯部曲!”
公孙瓒正在咬牙切齿:“那张纯猖狂如此,已是大逆不道!请府君起兵伐之!”
“张伯仁怎会如此……”
太守刘卫焦虑不安的在堂内来回踱步:“怎会如此,怎会如此……”
“刘玄德与伯珪同行,他如今何在?”
邹靖也在堂内坐着,他倒是没有踱步,主要是身上伤还没好,起不来。
不过,邹靖比刘卫还焦虑。
显然是想到了他自己被劫杀的事儿。
“玄德已不知所踪,吾在营中寻到了他两个随从的尸体……且只身躯在营里,头颅被割去了。”
公孙瓒脸上的表情很是愤慨:“而且,滋水渡口左近十亭已成白地,人畜皆无!亦是那张纯部曲所为!府君,邹督军,瓒请讨伐张纯,诛此大逆!”
“玄德失踪了?!”
邹靖浑身发抖的想站起来,或许是扯动了伤处,又捂着腰坐了下去,手紧紧的捏成了拳,骨节劈啪作响。
“此事当报予雒阳,吾等总不能随意征伐……”
太守刘卫停下脚步,嘴里懦懦而言,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一般。
“可是府君!去往雒阳的路,已经被那张纯截断了啊!滋水渡所有船只全被凿沉,渡口左近空无一人,吾在渡头扎营造船,却当夜便被袭击……那张伯仁怕是没打算放任何人过滋水!此贼断绝交通消息,怕是无人能报往雒阳了啊!”
公孙瓒拱着手越说越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