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李超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。
覃甲坤不反驳,跪在地上自抽耳光道歉:
“是!你说对!我不敢了!”
他不在乎面子和形象。
哎!
见他这样,李超懒得计较,摇头转身,开车去矿长那里。
呼!
见李超离开,覃甲坤长舒口气,瘫坐在地上,老脸火辣辣地疼。
浓妆妇人小心凑来,低声问:
“当家的,咋让他找秦矿长?不怕出事?”
出事?
覃甲坤冷笑:
“出事才好!这混蛋不知秦建国能耐,去矿场有他苦头!到时看笑话!”
覃甲坤的脸上带着一丝阴险。
说到这,牵动伤势,疼得“哎呦”叫。
别人不知,覃甲坤清楚,矿场秦建国和省城秦家有关,旁支也不好惹。
故意隐瞒,让李超找麻烦,他觉得李超再能打,矿场也会被揍惨,借人报仇。
一旁,妇人找药膏给覃甲坤抹,覃甲坤吩咐:
“别在家,去矿上看!有消息说!”
女人应了一声,跑出去。
接着,
覃甲坤踹地痞几脚,大骂:
“中看不中用!白请吃喝,打不过人!”
地痞欲哭无泪,拜托,看对方啥段位,衣角都摸不到,打个屁!
矿场,李超停车,问矿长办公室位置,走去。
此时,
宽阔的办公室里,两人正在说话。
一穿西装,大背头,体重两百多斤,整天吃喝那种。
这是矿长秦建国。
另一人穿行政夹克,一手背身后,一手拿放大镜,对前方青铜鼎炉弯腰研究。
鼎炉高约一米,雕花草树木造型,下方刻奇怪符文,光下闪红光,像底部有火。
美中不足缺个支撑脚,用石头垫着。
“秦总,这次捡到宝!我虽不懂古玩意,也知这东西有年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