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的手,后者震惊地抬头,下意识往回缩,然而他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。
他不紧不慢将对方攥紧的手给摊开,果不其然掌心有条红色勒痕。
水桶那么重,要从宫墙另一头泼过来,定要耗费不小的力气。
池宴意味不明笑了一声:“是不是以为我没瞧见人,就抓不到你?”
面前的太监当即脸色一白。
身旁的那个太监还没等池宴逼问,见了这阵仗立马跪倒在地:“大人饶命!大人饶命啊!”
总管气得脸色铁青,冲上去一人踹了一脚:“混账东西!”
沈辞冷哼一声:“说,究竟是何人指使你们?”
那两个小太监支支吾吾不敢说话。
想来对方也有些身份,他们不敢得罪。
池宴漫不经心掀了掀眼皮:“好啊,那不如我们去陛下面前评评理?”
两人顿时吓得面无血色。
去了陛下跟前,他们还有活路吗?
“奴才说!是……”
总管脸色奇差,讪讪地询问池宴的意见:“池大人,您看这两人要如何处置?”
池宴眉尖一耸,慢慢笑了下:“我只是来替自己讨个公道,如何处置那是总管大人您说了算,我岂能越俎代庖?”
他走这一趟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杀鸡儆猴,让其他人再想捉弄他时掂量清楚。
总管心里大概有了数,开口保证:“您放心,咱家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!”
……
回去的路上,沈辞磨了磨牙阴恻恻道:“那姓王的,平日里瞧着就一副虚伪做作模样,没想到背地里竟然玩这么阴!”
那两个太监供出来的主使,正是翰林院的一位同僚,平日抬头不见低头见,谁能想到手段这么脏?
池宴轻轻眯起眼:“见风使舵罢了。”
沈辞不爽地抬头:“难道就这么算了?”
“自然不能。”池宴托着腮,指尖在下巴上点了点,“对付这样的人,就得搞他心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