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!你醒了,你终于醒了!”
狐白的眼睛蓦地睁大。
梦?不是梦?
“喂,真的烧傻了?”南知岁为了图方便刚准备伸手贴他的额头,又想起了狐弃的警告,就赶紧从空间里掏出了温度计,朝着他的脑袋打了一枪。
“温度已经降下来了。”
幸好降下来了,不然长得这么好看,如果烧傻了,那真的是很可惜的。
“你别乱动。”南知岁将听诊器戴好,听诊器贴在他的胸腔听他的肺音。
不是梦……
狐白的脑子一顿,接着他全身僵硬。
她,她在干什么?
胸膛上……有什么东西?
狐白虚弱的脸上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红晕。
她……
在摸他?
蓦的,狐白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,制止她继续触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