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兽皮衣,狐白微微低头,就看到南知岁手拿听诊器的听头,贴上了他的胸膛。
胸腔里面的心脏有力的跳动。
噗通,噗通,噗通。
南知岁挪开听诊器,去听他的肺音。
肺部已经没有了湿啰音、痰鸣音了,听起来好了许多。
听完了,南知岁连忙就要收回手,然而就在这时,狐白再次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原本瘦骨嶙峋的雄性,手的力气居然这么大,拥有大力士异能的她居然一时间难以抽出。
“狐,狐白!”南知岁又抽了抽。
狐白忽的松开了手。
南知岁连忙收拾听诊器。
狐白将自己的兽皮裙理好。
南知岁一边收拾听诊器一边想着。不知道他为什么抓住了自己的手,但理论上来说,他刚才对她失礼了,现在应该跟自己道个歉吧。
然而她等了好一会儿,也没能等到狐白的道歉。
南知岁有些尴尬,她道:“你的烧完全褪下去了,身体也恢复了许多,但病去如抽丝,接下来两天的吊水依旧得打。”
狐白稍稍颔首,将自己干净纤白却多了好些个针眼的手背给了她。
南知岁给他换了个手,消毒扎针吊水。然后坐在他身边陪他。
然而就在吊水打了一半的时候,狐白的山洞里忽然冲过来了一个年轻的雄性。
雄性大约16岁,在南知岁眼里,还只是个青少年。
少年狐安散漫地到了狐白的山洞口,漫不经心地喊:“狐白啊,你的崽子和村里其他的崽子打起来啦。你还活着吗?活着的话要不要去管管?”
态度十分轻慢,好似在看他们家笑话似的。
闻言,南知岁蓦的站起身,她看着还在挂水的狐白,狐白拔掉针头直接站了起来。
狐白看着南知岁,犹豫了一瞬。
毕竟,如果他和南知岁同时过去,南知岁就暴露在石村众兽人眼前了。
她,愿意吗?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