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一个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。那是郑秀才,他脸色涨红,
“林诗雅,你休要妖言惑众!”郑秀才的声音尖锐而刺耳,“女子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,抛头露面成何体统!你这是违背纲常,罪不可赦!”
林诗雅的目光落在了郑秀才身上,“郑秀才,你满口仁义道德,却不知时代在进步,社会在发展。女子并非男人的附属品,她们也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。”
“一派胡言!”郑秀才怒吼道,“女子读书识字,只会让她们变得不安分守己,最终只会祸害家庭!”
周围的百姓再次被吸引过来,他们围成一圈,好奇地看着这场辩论。
气氛逐渐紧张起来,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。
林诗雅冷笑一声,“郑秀才,你所谓的纲常,不过是束缚女性的枷锁。你害怕女子拥有独立的人格,害怕她们不再依附于男人。你所谓的祸害家庭,不过是害怕失去对女性的控制权!”
郑秀才被林诗雅的话戳中了痛处,他脸色更加涨红,嘴唇颤抖着,却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……”郑秀才指着林诗雅,手指颤抖着,“你……”
突然,一阵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……
一个声音打破了僵局:“谁说女子就只能相夫教子?”
一阵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打破了剑拔弩张的僵局。
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:“谁说女子就只能相夫教子?”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群身着统一青色衣裙的女子,簇拥着一位气质温婉的孙女学先生,正朝着这边走来。
她们步履坚定,目光清澈,如同春日里的一阵清风,吹散了空气中的火药味。
这些女子,正是城西女学的学生。
她们听闻林诗雅在朝堂外与人辩论,便自发地赶来支援。
她们虽然年纪尚轻,却各个饱读诗书,见识不凡。
孙先生走到林诗雅身旁,对着郑秀才微微一笑,说道:“郑秀才,你口口声声说女子无才便是德,可你读过的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