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人都感到震惊,也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,开始暗自警惕。
傍晚时分,晚霞将天空染成一片绚烂的红色,林诗雅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她推开窗,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,若有所思。
一阵微风吹来,将桌上的信笺吹落到地上,林诗雅捡起信笺,信封上没有署名,她打开信笺,寥寥数字却让她心头一震,指尖也开始微微颤抖。
“此路艰险,望君珍重。”
慕容复的信笺上,字迹遒劲有力,却又透着一股淡淡的温情。
“诗雅,听闻你已查出些许眉目,朕心甚慰。此路艰险,望君珍重。”短短几句话,却让林诗雅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。
她将信笺轻轻贴在胸口,仿佛能感受到慕容复的关切和鼓励。
窗外,夜色渐深,一轮明月高悬空中,清冷的光辉洒在林诗雅的脸上,更显得她坚毅而温柔。
翌日清晨,林诗雅便带着几名随从,快马加鞭赶往受灾最为严重的清河村。
一路颠簸,黄土飞扬,路旁的树木早已枯萎,田地干裂,寸草不生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。
到达清河村时,眼前的景象更是触目惊心。
房屋破败不堪,不少屋顶已经坍塌,村民们面黄肌瘦,眼神空洞,如同行尸走肉般在村中游荡。
孩童的啼哭声,老人的咳嗽声,交织在一起,构成一曲令人心碎的悲歌。
“王大叔,这是怎么回事?”林诗雅看着眼前的一切,心中如同被巨石压住一般,沉重而难受。
她抓住一位年迈的村长,急切地问道。
王大叔颤巍巍地抬起布满皱纹的脸,浑浊的眼中满是绝望。
“林大人,我们村已经快一个月没下雨了,田里的庄稼都枯死了,粮食也吃光了。现在,我们只能靠吃树皮、草根度日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王大叔哽咽着,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他伸出枯瘦的手,指着村口一具瘦骨嶙峋的尸体,“那是我的孙子,昨天……饿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