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柳如茵。
二姨娘声音温婉:“相爷,皇上为何会突然提及大小姐,害得我们还得为她办丧事。”
“本相哪知道!”
柳氏给凤丞相捏着肩,试探性地问:“相爷,大小姐已死,她母亲的嫁妆要如何处理?
是留给两位公子,还是?”
丞相放下手中的书卷,一提到江瑶的两个儿子,他就眉头紧蹙,怒从心生,问道:“云朗怎么样了?
本相每日只顾着朝堂,为皇帝分忧,有两年没见到他了。”
二姨娘叹了口气,面露愁容:“原本好好的,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祟,竟一日不如一日,还说些疯话。
已不认人,见人就咬,请了数位大夫去看诊,结果都说人已疯了,无力回天。
妾身不死心,又找了无量山的道长看看,结果也说他阳寿已尽,活不过几日了。
想不到他儿时那么聪颖,竟会得了怪病,落得如此下场,妾身心痛啊!”
说完,像是难过到极点,拿出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水。
凤丞相拍了拍她的手:“如茵,你对他已仁至义尽,就是生母能做的也不过如此,不必愧疚。”
柳氏又继续说道:“前几日,二公子和朋友去了江南,也不知何时回来,他本就对学业没有兴趣,出去求学无所成,倒是学会了一些不入流的东西。
整日流连于花丛,吃喝嫖赌。
上个月,怡红院和赌场的管家拿着欠条还来要债。
妾身也说过他几次,可毕竟不是生母,说多了,又恐他接受不了。
妾身真怕把嫁妆交到他的手上,用不了几日,都被他给败光了。”
凤丞相气得脸色铁青,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,“我凤震南是做了什么孽,才生出这么一个混账的儿子。
这个家万万不能交到他的手上,明轩怎么样了?”
二姨娘的态度缓和了很多:“明轩从小是庶子,知道自己只有努力才能搏得功名。
两个师父把知识全都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