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丫鬟出去顶罪。
林云瑶现在也是急了,“怎么就叫人查出蛛丝马迹了?你不是说那人惯来是做这种营生的,绝不会叫人觉察出来吗?”
“他当时是这么说的呀!”白芍急哭了,“介绍他的人也是打了保票的,说是绝对不会有任何差池。”
没想这样轻而易举叫人觉察了出来。
“不行。”
林云瑶缓过神来,去箱柜中翻出自己藏的金银首饰,镜台上的也没放过,俱都交给了白芍,“你去,把这些交给那人,让他连夜离开江州,等这事了了,他再回来。”
只要抓不着人,这没根没据的,林莺娘就没法定她的罪。
白芍忙不迭拿着东西按她吩咐去办。
这事不敢声张,她偷摸走的角门。却未料刚一推开门,外头林莺娘一张笑意盈盈的脸。
她早和采雁守在这儿,只等抓个人赃俱获。
“咦,这不是云瑶妹妹身边的白芍吗?这夜黑风高的,你这是要赶去哪儿?”
她又看白芍怀里鼓鼓囊囊的包袱,“这里头装的是什么?”
白芍心虚的将包袱往后藏,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
采雁径直上前,要拿包袱来看,白芍自是不肯。两人拉拉扯扯间,包袱散开,里头的金银首饰落了一地。
采雁捂嘴惊呼,“姑娘,她偷三姑娘的首饰!”
这偷盗主家财物是重罪。
白芍慌了,连连摇头否认,“没有,我没偷三姑娘的东西……”
这偷没偷的,自有采雁拉了她送去林崇文面前决断。
府里接连出事,林崇文本就心烦意乱,正筹谋着过两日定远侯府的人走了,请个道士进府来瞧瞧,别是冲撞了哪路神仙。
这夜将将休息,又被此事闹醒,来禀的小厮说府里出了内贼。
他当即披衣起身,脸色难看得紧。
再出来看,竟是林云瑶的贴身丫鬟白芍跪在下头。
白芍害怕,哆嗦着身子辩解,“奴婢真的没有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