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,宁愿隐居钤山,绝不卑躬屈膝,如今已是三品大员,反倒对内侍卑微起来……
严世蕃听在耳朵里,却只想着帮父亲的忙。
水往低处流,人心总是高了还想高,又有什么不对?
越是到了这个位置,越想要进一步,理应更进一步!
但这一步之遥,往往是咫尺天涯!
和周宣的原因一样。
上面没人。
当然,严嵩的层次要更高,他的上面,指的是内阁首辅张璁、内阁次辅桂萼、吏部尚书方献夫,这群真正能够决定官员升迁,位极人臣的大礼议新贵。
所以严嵩早早让严世蕃和桂载往来,就希望通过子嗣之间的关系,加深交情。
结果卸任国子监祭酒后,桂萼也没有拉他一把,只是按部就班地升迁。
大礼议新贵这个圈子,实在排他,想要融入进去,太难了!
然而现在却是个机会……
如果能洗刷桂载的杀人冤情,避免桂萼与郭勋的正面冲突,那么内阁两位阁老、吏部天官尚书、勋贵第一人,都得记得他们父子的好啊!
严世蕃想到这里,简直美滋滋,松开桂载的手,转身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前,迎着顺天府衙,发出正气凛然的大喝:
“且慢!此案有冤情!”第2/2页)
海玥则道:“既然赵七郎与侯夫人非一母同胞,你可知他们姐弟的关系近来如何?”
桂载皱起眉头:“为何这么问?”
海玥道:“根据书童谨言所言,赵七郎近来沉默寡言,心情躁郁,具体的情况他虽不知,但或与那位侯夫人有关。”
事实上,书童谨言吞吞吐吐,显然知道些什么,但无论海玥怎么逼问,都顾左右而言其他,最终没有交代出秘密,倒是合了“谨言”这个名字。
但这恰恰也证明了,那对姐弟之间肯定发生了某件事,且不是一般的严重,不然书童谨言不会都到了自身难保的地步,还咬紧牙关,始终不肯开口。
“赵七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