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是啊!这不是玷污爹爹的名声么?”
严世蕃恨恨地道:“他当时信誓旦旦,说刑部内有大事,还说有什么百花酿,喝了后保证再也忘不了,原来都是坑我的!哼!我定要给他一个好看!”
严嵩摆了摆手:“休要再理会这等人便是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严世蕃迟疑了一下,将徐阶的事情老老实实地道出:“爹,我日后会不会被这些人比下去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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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徐阶么?”
严嵩知道这个年轻的翰林院编修,也看过那篇奏疏,内容有理有据,更难能可贵的是,在朝房与首辅张骢据理力争,张骢险些没争过这年轻人,可见其才学,如今一心会首推此人出来,确实合适。
同时严嵩也才明白儿子的忧虑,语气变得温和,劝慰道:“你切莫胡思乱想,好好进学,同窗同年,若能同入翰林院,更是一段佳话!以你的聪慧,难道还担心别人把你比下去?现在踏实些就好,没人能一步登天啊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声音低沉下去,叮嘱道:“至于那个秘密结社,更不要卖力,若是好查的,锦衣卫早就动手了,岂会需要你们?这其中有莫大凶险!”
‘富贵险中求,正是有凶险,陛下才会重用啊!’
严世蕃却不这么认为,海玥的一举一动他看在眼里,该拼的时候就要拼,若不是冒险在刺客手中护驾救了太后,哪有今日的简在帝心?
眼见儿子的表情,就知道这小子没有听进去,严嵩暗暗叹息,待得回到自己的屋内,和妻子欧阳氏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欧阳氏听完后,马上皱眉:“那个赵文华,屡屡引诱我儿,实在可恨!孟母三迁,便是防备的这等恶徒,老爷你就没有法子将他拿了,护住庆儿?”
严嵩微微苦笑,没想到妻子不怪儿子心浮气躁,反倒将怨恨发泄到赵文华身上。
不过此番赵文华的所作所为,确实令他嫌恶,刑部的事情无论真假,都是拖严世蕃下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