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啦啊啦~”
青雉抬手摸了摸额头,语气罕见的严肃起来,就连往日的慵懒调子都消散不见。
他垂眸看着照片上倒在血泊中的女子,眼前浮现的却是十几年前的画面。
炮火中燃烧的奥哈拉,大笑着被冻成冰雕的挚友萨乌罗,以及嚎啕大哭却依旧拼命划船逃亡的罗宾……
萨乌罗的控诉再一次出现在青雉的眼前。
只是这一次他已经没有机会去问一问,自己当初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,唯有内心如同被什么东西紧紧握住,让人有种窒息的错觉。
“只是某个男人死前的嘱托罢了。”
轻描淡写的语调,如同在诉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,可泽法却感觉的出来,青雉看似平静的外表下,汹涌的情感。
一个曾信奉燃烧的正义的男人,又怎么可能会拥有一颗如同能力一般冰冷的内心?!
能让青雉这样的男人,从一腔热血到如今的浑浑噩噩,唯一的可能性也只有对背后的正义二字,产生动摇。
“迷茫的拳头可无法击败萨卡斯基那家伙。”
泽法开玩笑似的提醒着青雉,后者却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,叹道:
“虽然我跟那个混蛋之间,有着这样那样的矛盾,甚至直到现在我都无法认同他那极端到近乎疯狂的正义。”
“但是啊……”
青雉看着报纸,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倒在血泊中的女子,喃喃道:
“有时候我又会很羡慕他,可以没有一丝迟疑的按照自己的意志去行动。”
“无论如何,我都做不到这一点。”
泽法伸手拍了拍青雉的肩膀:
“萨卡斯基的道路太过极端,且不留一丝余地,说不上是正道。”
“骑士高文说不定能够给予你不一样的提示。”
“他有着超脱这个时代的眼光,对于正义的理解和感受,更是远远超出我见过的任何人。”
青雉微微一惊。
这已经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