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朝着陆老爹鞠躬赔礼。
陆晚很诧异,这青年倒是个明事理的,也是个性情中人。
“你这诊金,似是给多了。”
陆晚打开一看,十两白银,里头还有两贯铜板,一贯一百,沉甸甸的一包呢。
“陆郎中和陆娘子当得起这些诊金,陆娘子今日救我妻女性命,若是陆娘子日后有需求,尽管来找我,我家不说富裕,倒也是在县城开了家酒楼茶馆。”
“几位若是不嫌弃,今日便留下来吃顿便饭吧。”
陆晚更诧异了。
怪不得出手这么阔绰,原来是家中开了酒楼。
“这多不好意思……”陆晚摸了摸鼻子:“敢问你家酒楼在何处?”
笑死,不蹭白不蹭啊!
再怎么说,那酒楼里的饭菜也算的是他们这里的顶流了吧。
来都来了,不吃一顿还怪可惜的。
赵元烈:“……”
他还以为娘子要拒绝,没想到娘子是真不客气呀。
不过这样的娘子,才更像娘子。
青年家中是有仆人的,他又进去嘱咐了番,交代了诸多事情,这才带着他们前往酒楼。
酒楼不大,一共两层,名叫泰丰酒楼。
青年也是个大气的,嘱咐店里的小厮将招牌菜都给他们上了。
孩子们也没来过这地方,处处觉得惊奇,不过他们很乖,没有吵闹,都规规矩矩地坐着。
“阿娘,这酒楼好生气派呀!”
他们没见过,自然觉得气派,城里头的一切事物都是新鲜的。
“是啊,今日还多多仰仗了俞老板,才得以来酒楼吃一遭呢。”
那青年姓俞,名唤俞子衡,斯文秀气,这酒楼也是家中传下来的,他刚接手不久。
也没多少进来光顾,都是大旱的缘故。
“哪里哪里,诸位要吃得好才是,一桌饭菜罢了,聊表心意。”
和自己妻女的性命比起来,这一桌饭菜的确算不得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