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小爷我!”
“你们既然不想交保护费,那就别想在县城做买卖!”
然,那手中马鞭落下,却被赵元烈牢牢握在手中。
赵元烈拧眉,用力一拽,将程嘉衍一把拽了过来。
“少爷!”
家仆们连忙上前。
程嘉衍好斗的心立马就上来了。
这个贱民,居然还抓他的鞭子!第2/2页)
“我爹就是程博程县令,我,程嘉衍,县令大人唯一的儿子,懂?!”
少年神情更加倨傲了。
陆晚明白了。
原来他还真是程县令的儿子。
程嘉衍今年十六,在县城里是出了名的跋扈。
在桐芳书院里从不好好读书,仗着自己爹是县令,没少欺负那些家境贫寒的孩子,陆天耀就在其中。
只是陆晚尚且不知罢了。
不好好读书也就罢了,又仗着小时候跟着师傅练过一段时间武术,在城中欺负弱小,带着一众护卫家丁四处收保护费。
收来钱的做什么,自然是进赌坊寻乐子去了。
程博疏于管教,家中妻子与老母又对这个独子独孙过分溺爱,几乎是有求必应。
似乎这自古以来,教孩子的事儿,都是女人的责任。
教得好,孩子有出息,那便是当父亲的功劳。
若孩子不成才成了个烂人,那便是身为母亲的过错了。
这样的事情,不论在哪个朝代都有。
因为女人的责任,便只有繁衍后代,相夫教子了,这是她们身为女人最大的作用。
陆晚时常告诉两个女儿,不要因为自己是女儿身就妄自菲薄。
这姑娘家的本事,从来都是不受局限的,女儿家,也能撑起半边天。
她们的本事,从来都不在嫁人和生子之间。
这些新奇的言论,是金枝和宝珠以前从来都没听说过的。
她们听过最多的,便是女孩子要让着男孩子,女孩儿贱,男孩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