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耀就在其中。
只是陆晚尚且不知罢了。
不好好读书也就罢了,又仗着小时候跟着师傅练过一段时间武术,在城中欺负弱小,带着一众护卫家丁四处收保护费。
收来钱的做什么,自然是进赌坊寻乐子去了。
程博疏于管教,家中妻子与老母又对这个独子独孙过分溺爱,几乎是有求必应。
似乎这自古以来,教孩子的事儿,都是女人的责任。
教得好,孩子有出息,那便是当父亲的功劳。
若孩子不成才成了个烂人,那便是身为母亲的过错了。
这样的事情,不论在哪个朝代都有。
因为女人的责任,便只有繁衍后代,相夫教子了,这是她们身为女人最大的作用。
陆晚时常告诉两个女儿,不要因为自己是女儿身就妄自菲薄。
这姑娘家的本事,从来都是不受局限的,女儿家,也能撑起半边天。
她们的本事,从来都不在嫁人和生子之间。
这些新奇的言论,是金枝和宝珠以前从来都没听说过的。
她们听过最多的,便是女孩子要让着男孩子,女孩儿贱,男孩儿贵。
以后嫁到夫家,就要三从四德,伺候丈夫,孝顺公婆。
要谦卑,要恭顺。
要打不还手,还要骂不还口,如此才堪为一个完美的女子。
“五两银子,赶紧交出来,交了我就让你们在这里摆摊买东西,否则我掀了你的破摊子,从哪儿来就给小爷我滚哪儿去!”
程嘉衍嚣张极了,这城里头的百姓,就没有几个敢惹他的。
“你爹平日里,就是这般教导你的?”
“程县令好歹为一方父母官,怎么你身为他的儿子,却在仗势欺人,还要向百姓收取保护费?”
赵元烈上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少年人。
别人以前遇上程嘉衍,都是乖乖交上保护费的,今儿他遇上了硬茬,程嘉衍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又高又大的,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