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个乡野妇人,这二百两银子不知道要挣多久才能挣得到这么多。
若是个识趣的,她现在就应该老老实实答应自己这个条件,而不是和自己作对,这云县里,和他樊邵东作对的人,就从来没有好下场。
不然这云县为何如今只有他们荣医堂一家药铺独大?
还不是因为他们不识趣,不愿意为他樊邵东所用,更不愿意加入他们。
既然不愿意加入,那他就只好让他们在云县混不下去了。
“二百两?”
陆晚诧异地看向眼前这个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‘老子很有钱’气息的樊邵东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暴发户。
哪里能将他和大夫联想在一起。
“若是不够,我可以再加五十两,给你二百五十两,如何?”
陆晚:“……”
你才二百五,你全家都二百五。
“不好意思,今日你就算是给我二千五百两银子,这事儿我也未必能干了。”
“你们荣医堂垄断云县所有的医药铺,给人胡乱开药,没病的都要说出病,且你们给病患们开的还都是一些品相最次的药,却高价卖给他们。”
“樊掌柜,我不评论你为人如何,但我想做的事情,你强迫不了我。”
“若是你想用一些小伎俩来对付我,我也随时等候。”
她陆晚怕过谁。
似樊邵东这样的人,就和晁县的贺家是一路人,他们之间并无区别。
可以为了敛财,不顾他人性命,随随便便从外面招进来一个人,加以包装就能成为荣医堂医术精湛的大夫。
实际上说不定连药材都认不全。
这样的人如何能当大夫?
樊邵东知道这娘们儿不好对付,他从外地赶回来的时候,信上就已经说了。
连晁县贺家大公子都栽在了她的手里,他还以为不过是夸大其词,现在看来,她是个硬骨头。
还是个很不好啃的硬骨头。
“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