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也是给爹娘丢人,而且他学习不好,如此更是浪费了爹娘的钱。
爹娘为了给他挣束脩很是辛苦,可他偏生不学好,跟着贺云章一起在书院里欺负别的学生,他实在是没脸再去书院了。
哪怕宋子灿的爹娘再怎么好言好语地劝说他去读书,宋子灿也不愿意去了。
现在就去了隔壁家的铁匠铺帮着做小工,每天也能赚到一点钱呢。
距离铁匠铺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小摊子,是个穷书生摆的,每天都会在那里卖他自己的花。
据说他是要靠着卖花攒够去京城科考的钱。
虽说别人都笑话他是在白日做梦,但宋子灿觉得,他肯定能行。
宋子灿这一手画画的技艺,便是跟着那穷书生学的。
别人之所以嘲笑他,因为那穷书生都已经四十好几了。
说就他这年纪,别说科考了,能否走去京城都是个问题呢,到时候只怕是会直接死在半路上大的。
边城距离上京,上万里的路程,没钱买不起马儿,就只有徒步而去。
不知道要走到猴年马月。
“好啊,原来是你在咱们的水井里投毒,怪不得咱们这么多人都又拉又吐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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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荣医堂肯定知道,不然为什么说咱们是吃了泰丰酒楼的东西才出的问题!”
“你们、你们简直就是一丘之貉!”
现在群情激愤,他们每一个人都恨不得冲过去,将这些丧天良的东西按在地上锤。
今天陆晚没来,这些事情交给程县令去处理就好了。
他是县老爷,怎么判案心里也是有数的。
在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,这件案子几乎是翻不了的。
那投毒的男人双眼阴狠,对此也并没有反驳,眼神里反而全都是恶毒恨意。
宋子灿忽然觉得自己脖子凉飕飕的,冷不丁对上那个男人的眼睛,吓得他后退了好几步,还吞了口唾沫星子。
好可怕的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