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现在泰丰酒楼的厨子们全都是签了协议的,一旦进入泰丰酒楼做工,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心里都要有个数。
风吹稻谷弯,静下心来的时候,也就不觉得那么热了。
“这稻子……长得可真好啊,小妹,咱们今年能吃上新米了!”
“江南那边来了信,说咱们的新米到时候要是出来了,定要先卖给他,大哥,你信不信,咱们的米到时候一定会卖到大江南北。”
“以前人人都看不起边城,不知道还有云县这个地方,但在将来,云县这两个字,一定会响彻整个大雍王朝!”
陆晚渐渐也有了属于自己的野心。
她要种田,种多多的田地,让边城的老百姓们都能吃上香喷喷的大米。
而不是随处可见的饿殍。
她既然能有信心种出这么好的稻谷,为什么要闭门造车,为什么不能将稻种都发下去?
京城来的那位贵人,在临走之际,花重金在陆晚这里买了稻种。
没多少,就十斤罢了。
她想要看看,陆晚手里的稻种,是否真如云县老百姓们所说的那样,只要撒下去就能活,一亩地可种千斤粮食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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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不能,她也不会怪罪了陆晚。
因为这本就是天方夜谭。
大雍国土辽阔却土地贫瘠,种不出好粮食来。
每年各州郡县城,都要上交大批的粮食,一是作为军粮,二来则是要上供给皇室。
皇室贵人们吃香喝辣,吃的全都是最好的大米最好的牛羊肉,山珍海味。
她自小在上京城那种繁华之地长大,见多了所谓的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
便是权贵人家一天跑撒出去的剩菜剩饭,都足够一个寻常老百姓家吃上十天半个月了。
如此奢靡,她贵为郡主却无可奈何。
女子身份尊贵,但并无实权。
说到底,再怎么身份尊贵的女人,也不过是王朝的点缀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