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也是皮笑肉不笑,虽然知道他们这群人地云县的地头蛇,程县令也是管不着的。
多数时候,程县令还带靠着这群地头蛇,才能将云县管理下来。
尤其是附近连着的十几个村子,若是出自同宗同族的,多有不服管教者,惹事生非,挑衅狂妄,搅得周围鸡犬不宁。
今日争那个,明儿天抢那个。
再要么就是卖儿卖女,夫妻不和多生怨偶,免不得要去县衙闹上一闹。
原本是在家里就能解决的事情,非得将事情闹大,他这个县令哪有那么多的闲心去挨家挨户地管着?
再要么便是同宗族的人,他们都是历代就扎根在云县的,势力盘根错杂,很是难管理。
“诚心?”
孙老板冷笑:“钱老板能亲自来就已经是最大的诚心了,你一个女人家还想要什么诚心?”
“如此,还不如让你家夫君站出来说话,这女人当家做主到底还是小家子气,没什么格局。”
孙老板摇摇头,一副多是惋惜的样子,这惋惜自然是在惋惜赵元烈,感叹他一个七尺男儿,居然得靠着娘子养。
这话也是在挑拨离间,若是个自尊心强的,未必就能受得了这话。
当下夫妻就要生了嫌隙,而后争执吵闹也是迟早会有的事儿。
陆晚又怎会听不出这话里的味道,只是不等她开口,赵元烈便已经说话了:“这世上也没有哪一条律法规定,女子只能安于内在不可经商当老板。”
“更没有规定这天下是男子的天下,我自是比不得我家娘子会做生意,可我与她夫妻恩爱,愿携手共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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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莫不是孙老板后院不宁时常起火,便也想要来我家拱一拱这火了?”
“你!”
孙老板没想到赵元烈这人看着粗,实则心思却格外敏锐,还将他呛了一回。
他的后宅的确时常拱火,他是个好色的,在家中养了不少伶人。
他的夫人原本是个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