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心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。”
他是个粗人,不过这粗人有时候说起情话来,陆晚也是招架不住的。
她不过是想要盘问一下云莺之事,他倒好,开始说这些不着调的话。
陆晚轻咳了声,润润嗓子,看着天上的繁星,明儿又是大好艳阳天。
“你我夫妻一体,娘子之能远在我之上,你有你的广阔天地要走,旁人说什么娘子不必在意,若当真生气,我便去替娘子出了这口恶气。”
“你去?”陆晚忽然想起来朱家的那场火:“难不成你又要效仿朱家大火,再去梨园也放一把火?”
“也不尽然。”
他自有主意。
“娘子,夜深了。”
她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了,但陆晚身子懒,又觉得这院儿里的夜风吹起来,比放在屋子里的冰鉴还要凉爽几分。
一回到屋子里就是闷热的,她实在不想动。
不过夜里蚊虫多,她要是待上一会儿,身上准会被叮出一身的包来。
还没等陆晚开口,他忽然过来,轻而易举就把人抱在了怀里,大步朝着厢房走去。
“你干什么?!”
陆晚吃了一惊,又怕吵醒孩子,压低了声儿。
“娘子不想动,为夫代劳罢了。”
都是夫妻了,自然是了解陆晚的,躺舒服了,便是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的。
但陆晚怕他乱来,说:“我忽然有些头疼……”
“娘子宽心,今夜就放心睡吧,我不会对你做别的事情。”
陆晚囧了囧,这话说得好似自己还希望他做点儿什么似得……第2/2页)
陆晚洗了头发,躺在院儿里的藤椅上,任由夜风吹拂着自己的发丝。
赵元烈拿了棉帕出来,掬起一捧她柔软乌黑的发丝擦拭着。
说:“娘子不是说过,洗完头最好不要吹夜里的风,当心偏头痛。”
陆晚怡然自得,连他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。
“我头疼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