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紧了裤腰带去用水。
老百姓们不是没有提议过要修蓄水池,可上头的人光拿钱不办事,他们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。
便是自个儿在院子里偷摸打一口井,被人告了,那都是要吃板子的。
而今晁县等地用水紧张,便把目光看向了云县的护城河,只要从护城河挖一条沟渠过去,就能把云县的水引到晁县去。
“云县开辟出了许多的荒地,正是需要用水的时候,若是在这个时候挖渠引流,咱们云县的水可就不够用了。”
不是陆晚不想帮,而是之前云县遭难时,晁县隔岸观火视若无睹。
如今也该轮到他们遭罪了。
“况且咱们的护城河下方还有十几个村落,若是引流去了晁县,下流的村子吃水该怎么办?”
“难道晁县的百姓是人,咱们云县下头的村子里的就不是人了吗?”
陆晚一句话,让程县令醍醐灌顶。
是啊。
他需得先顾好自己管辖之地里的百姓,哪有什么闲心去管别人家的事儿。
他又不是晁县的县令,晁县没有水尺,与他有什么关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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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觉得,这天儿大概什么时候能下雨?”
先前大家都说,陆晚能算出近三天的天气情况,什么时候下雨,什么时候晴,她都算得很准。
陆晚摇摇头:“没有,只怕是近半个月都不会有一滴雨下来,今年是个什么情况都还不知道。”
只等着上头的人来把粮食收了,程县令便要家家户户嘱咐储存粮食,以备不时之需。
若是有战乱发生,多点儿粮食在手里,总归是心安的。
他们这才刚回去呢,云县晁县就来了人。
他们看着云县大片的农田,一座座蓄水池,眼里写满了羡慕。
竟不知从何时起,曾经贫穷的云县,居然这么富饶了。
农作物向阳而生,水池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水。
“程大人,此番是应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