娑,个个都依依不舍。
此一走,魏明簌还将自己的金银财宝都装了不少,什么贵重装什么。
“王爷,王妃都快把库房搬空了……”
侍妾们看着魏明簌指挥府里的人将那些珠宝首饰装满了箱子,眼睛都红了。
更别说还有好些价值不菲的面料,她们这些女人,便是使出浑身解数去伺候王爷都未能得到一丁点儿。
金银瓷器,全都进了王妃的库房。
她的小院儿之中,就没有一样东西是不值钱的。
要说不值钱,那大概就是在院子里伺候魏明簌的丫鬟婆子们最不值钱了。
“王妃要去云县,那地方穷,她自然是要多备点儿财物在身上的。”
“可……可王妃也不用连茶盏都要带上好几副吧?”侍妾的心都要碎了。
光是那一副茶盏,便价值五百两。
她记得好像是郡守夫人送来的。
“云县的茶盏,王妃用不习惯。”
“那……那王妃戴那么多东珠作甚?”
那些东珠,颗颗圆润,光泽靓丽,单是随便拿一颗出去,都能养活普通老百姓一家三口一整年了。
可她却拿了整整一匣,那匣子里装满了东珠,少说也有百来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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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县天干,东珠养颜,早就听闻宣义夫人深谙女性护肤之道,王妃戴这些东珠去,约莫是想要研磨成粉,以养面容吧。”
一群侍妾中,有一位最像魏明簌的侍妾缓缓开口说着。
她其实长得并不像魏明簌,五官可以说是毫无相像之处,然而在身形和气质上,却别无二致。
她是庆王这些侍妾中,最受宠的一个。
“东西都收拾好了?”
看着魏明簌给自己收拾了一箱又一箱的东西,庆王哪怕心有不愿,也只能放手让她去了。
她的确在沧州待的太久,也应该去别的地方看一看,走一走了。
况且,魏明簌这一去,还是带着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