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已经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了。
裴元对此倒也没什么太多的反应。
他已经下决心要在阳谷立下根基,山东官场的那些官员若是对他不闻不问,还能图个清净。
他向司空碎询问道,“除了这个,还有旁的吗?”
司空碎又想起一事,“对了,山东镇守太监毕真给千户来了一封信,卑职这就去取。”
说完匆匆离去。
陈心坚在旁呼喝道,“快去准备些吃的,再多烧些水。”
这边已经提前得到了裴千户今日要回来的消息,已经早就备好了酒食。
裴元和陈心坚等亲兵也不分尊卑,在大桌前胡乱围坐着吃了起来。
有几个挤不进来的,则挤站在一旁运筷如飞。
裴元胡乱吃了几口,司空碎就拿着一封信过来了。
裴元便离了桌,把位置让给旁人,拿了书信去一旁拆看。
打开一瞧,上面只有三个得意洋洋的字,“还行吧?”
裴元笑了笑。
让司空碎帮着回了信,同样也是三个字,“学到了。”
裴元这几日赶路疲惫,也懒得理会旁的事情了,让人将烧好的热水倒进桶里,好好的清洗了一番,便直接上床休息了。
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,醒来正是半夜。
裴元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,便有些后悔了。
他也是吃过尝过的,这次既然要在山东常驻,没带个女人过来,就有些失策了。
纵是不好带着焦小美人冒险,臧贤送自己的那两个歌姬也该带一个过来才好。
熬到天亮,本已睡饱的裴元反倒没精神了。
他吃过早饭,想及今日无事,就向陈心坚询问,“此城中可有什么上好的炊饼铺子?”
熟读水浒的陈心坚一脸的我懂,对裴千户道,“此事不难。前些日子我怕阳谷县衙那边有什么奸谋,已经让人秘密在城里坐探。等会儿把人叫来,稍一询问便知。”
裴元本想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