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向露倚靠在房门边缘。
“你发现了?”
卯时,向露该去向甄府中的老爷和大夫人请安的。
昨日她没进屋,今日却进屋了。
花槐来不及收拾衣柜,回望她,“你早就发现了?”
向露扬唇,笑眯了眼,“那天本来是想把这件事告诉你的,但你口口声声,要跟我划清界限。”
“得了呗,划就划,你开心就好。”
怎么听,怎么觉得向露在认为她无理取闹。
她是小孩子,所以向露让着她,陪她玩。
困在心中许久的话,从花槐喉中溢出,“你跟我阵营不同,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我?”
向露反问,“你认为呢?”
“我说跟你同阵营,你又不信,不知道你哪里得来的结论。”
花槐眼睫微颤,她得出这个结论,当然有缘由。
抬眸,目光灼灼,“你们,是不是看不见诡异?”
肉眼可见,向露的笑容凝滞片刻,“这跟看得见,看不见有关系吗?”
“看不见诡异,就能证明我跟你不是同一个阵营?”
“这种事情,难道不是诡异说了算吗?”
没有回答向露的话,花槐指着梳妆台前的座位上,声音干硬道:“它就坐在那里,你告诉我,能看见吗?它在做什么?”
人在面对难以解答的问题时,会表现出犹豫。
纵使时间很短,花槐也捕捉到了。
向露神情认真几分,“那里什么都没有,小花槐,你在骗我。”
回答不是有,也不是没有。
她明确指出花槐在欺骗。
实际上,那里确实什么都没有。
原本略微偏移的想法,在此刻加固了。
花槐心凉道:“你思考了。”
“有就是有,没有就是没有,你却指出我在骗你。”
“我是在骗你没错,但你后面加的那句话,是心虚?”
“你根本不确定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