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脑袋。
我有些纳闷他的动作,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我现在听不见任何的声音,很容易露出马脚,但是伪装成一个头部受伤的病号,就可以装做什么也听不见了!聪明!
鲜血的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,体力好像又被注入了兴奋剂一样,身上竟然有种颤栗的感觉。趁周围没有人,我们迅尸体和丢弃的装备都扔进附近一个大弹坑里,动手用折叠铲挖土埋上,也不忘在附近埋上几颗地雷。
收拾完后,我们站起身来,两人轻轻的搀扶着我,小心翼翼的朝着战场的方向晃去。
身上的这身衣服很管用,混乱的战场前线,根本就没有人来盘问我们两个,到处都是慌乱奔走的士兵。骆驼走在最前面露出整个脸,中东人的皮肤和大胡子更加增加了我们的真实度。我走在中间,和眼睛蛇紧紧的跟在后面,一路上什么声音也听不见,只隐隐约约稍微能听到点的爆炸声,时时刻刻在刺激着我的神经。
中途,骆驼拦住了一个向前线运送弹药的汽车,一阵交涉后,车上的押送员很开心的将我们拉上车,车子快的向前面战场行驶。路上,那几个押送员脸上的表情都很敬佩的样子,连连向我们竖起大拇指,搞得我和眼镜蛇都很郁闷。我继续装聋作哑,眼镜蛇也是一声不吭的低着脑袋装作打瞌睡,来隐藏他那张化妆过的白人面孔,交流的任务就全部交给了骆驼。
只见骆驼不停的对我们指指点点,然后分烟勾肩搭背,不过却没人敢抽。
弹药重地,严禁烟火。
和他们混熟的好处就是,我们很快的取得了他们的信任,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,我们就来到了前线的位置。前方一千米的地方就是那条哈布尔河,被周围不时爆炸的炮弹和天空上的照明弹映的非常明亮,河的两边架满了机枪和守卫的双方军人,两边不时射出的子弹在空中交错飞行。
汽车停下,我们刚刚跳在地上。周围就围上来了一群的士兵,身上的装备看起来叛军和雇佣兵都有,吓得我们赶紧握紧了手中的步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