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看不见,我们的夜视仪太大,早已经和用不着的装备扔在了哈布尔河哪里的阵地上,现在我们总算知道了没有夜视仪的难处。天本来就是黑的,再加上铺天盖地的沙尘暴,而且还是逆风而行,难度可想而知。
我们三人将步枪上的带子解了下来,系在一起,然后将各自的胳膊都绑在上面,免得风沙过大,一不小心吹的找不到人了。我们的脸上都严严实实的围着头巾,骆驼拿着单兵电脑在前面带路,我和眼镜蛇只顾闷着头顶着狂风往前冲。狂风夹杂着沙子和小石子击在脸上,刀割一般的疼痛,痛到最后整个露在外面的脸庞都已经麻木。即使蒙着头巾,将耳朵口鼻都紧紧的包围在里面,可是我还是觉得鼻孔呼吸困难,嘴巴里感到十分的牙碜。
风实在是太大了,我们摇摇晃晃的走了半天,才不过迈出了区区几米远,而且被狂风吹着几次载到在地上,运气不好的时候连着另外两个人都一块倒在地上,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地面的沙土石子在滚动,有种停留一下就要被掩埋的感觉。
我想喊两人找个地方停下来躲躲,这种天气是在是不适合赶路,走不出多远累也能被累死。可是几次想张嘴,都被风吹的说不出话来,细小的风沙已经从头巾的缝隙了灌进我的嘴巴。将手挡在脸前大喊几声,声音小的几乎我都在怀疑我到底有没有喊过话。到最后只能拽拽绳子,用手势告诉骆驼走不下去了必须找个地方停下来。骆驼的脸在风沙里都模模糊糊的只有大概的一个影子看不真切,隐约只能看到他点点头。
又在沙尘暴里走出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,我身上的力气已经在跟狂风搏斗中耗尽,几乎每一步都显得艰难无比,已经没有力气站在风沙里行走,手脚并用的在狂风里爬行。
终于,我的脚被一个什么东西绊了一下,重重的跌倒在地上,将两人都一并带倒。爬起来四处的摸摸,居然是一块凸出来的硬体,感觉有点像是建筑短缺的墙壁一样。我惊喜的拽拽两人,拉着他们摸了一下,隐约中看见骆驼拿着他的单兵电脑,在屏幕弱弱的光辉中竖起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