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目标左右各搂着一个女人,嘴里嘟囔一句西班牙语,眼神里满是失望。
队长哈哈大笑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:“这家伙还在惦记着魔鬼和杜美拉。”
疯子紧接着嘟囔道:“我的女人也敢抢!”
我一直工作到深夜,等到所有的客人都搂着女人离开的时候,我和周围的那些同事一边聊些不着边际的话,一边打扫过卫生离开俱乐部。
我徒步走了一整条街,确定身后没人后,队长驾驶的商务车也从我身后慢慢的跟了过来在身边停下。我拉开车门钻进去,疯子、魔鬼、杜美拉都在里面。
关上车门汽车重新启动,我坐在座位上冲着魔鬼和杜美拉竖起大拇指:“舞跳的不错!”
杜美拉眯着眼睛盯着我,轻轻拉住我西装上的领带将脸凑到我的面前:“你是不是也想向那群白痴和眼前的这个疯子一样和我们上bsp;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在旁边冲我猛使眼色的疯子,伸出两个指头将领带从她手里扯回来,淡淡的说了一句没兴趣,然后半躺在座位上假寐。
杜美拉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,疯子在旁边哎声叹气。
回到那个暂时的基地,鸟人将我的论文扔到我的面前说道:“已经改成最简单的控制了,哪有白痴会设计这么简单的电梯!”
我拿过论文翻看一下,里面的内容被删减很多,同时一些复杂的程序都被简约化,只能启到应有的简单控制。
“ok!”我拍拍手中的论文,把脸转向黑熊:“这样就行,黑熊来帮我翻译成中文!”
由于第二天我只需要晚上去“上班”就行了,所以根本不在乎仅仅剩下的几个小时的夜晚,一鼓作气将所有的文本都译成中文。黑熊中间死活闹着要回去睡觉,我也只能借助电脑上的电子词典约摸着勉强都翻译成中文。
早晨那个墨西哥人叫大家吃早饭的时候,我也将译好的论文通过邮箱送到论文指导老师那里,供他们审阅,合格就能打印出来了。打个电话跟洛杉矶的托尔斯,要他帮我出具一份公司的实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