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砸在地上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铺在院坝上面的石板都被砸断了。
野猪嘴角流血,一只獠牙都摔断了,再没了刚才的凶狠。
像一只遭了瘟的病猪,任由大家将脑袋砸开花。
“快快快,快检查一下还有没有活口?”
汪一达累的气喘吁吁,心脏“扑通扑通”狂跳,怎么摁也摁不住。
想他活了这么大把岁数,何时参与过这种场面?
可真真是要了他的老命。第2/2页)
我去叫人来帮忙。”
这么多,汪家人肯定得全体出动了。
麻六婶擦了一把汗水喊到:
“徐婶,去把北风他们叫回来帮忙。”
“哎,我这就去。”
徐婶应声,刚出门就见到江广他们回来了。
“我正说去找你们呢?
快点回去,的将那些猎物处理出来。”
江广点头:
“我们就是见到王滚滚它们才回来的。”
“啊!还是活的。
那只熊瞎子还在动!”
不知谁惊叫了一声,把晕晕乎乎的熊瞎子吓了一跳。
见到处围满了人,感觉生命受到威胁,吼叫一声,举起厚实的熊掌朝前面的赖子拍去。
赖子那见过这种阵仗,吓得连脚步都迈不动了。
要不是旁边的人拉一把,他的脑袋肯定被熊瞎子当西瓜给拍了。
还有一点是,熊瞎子的迷药劲儿还没有完全过去,行动有些迟缓。
要不然赖子能躲过去才怪。
村民们不敢与熊瞎子对抗,惊叫着往外面跑去。
完全没有想过留下麻六婶他们几个老女人要怎么办?
江广父子俩的锄头刚放下,听到动静立马又抓在手上冲上来,麻起胆子阻止熊瞎子伤人。
熊瞎子并没有追着人跑,而是使劲儿的甩着自己的脑袋。
这边还在对峙,那边江西西又是一阵尖叫: